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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来……”郁卿显然是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的，只别过了脸去，呐呐地回应道。
可是云渡并不愿意放弃，只略略倾斜身体，抓住她不断躲闪的目光:“那你讨厌她，是因为她嫁给了大哥，还是仅仅只是因为讨厌她这个人?”
“这重要么?”郁卿哑然失笑，虽想再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但那少年目光格外认真，她话到嘴边，居然有点讪讪的，只好颇认真地思量了一会儿，方回应道:“或许……二者皆有吧……”
“二者皆有?”少年原本眼睛里的亮光，如冰冷寒夜里的火炬，缓慢地熄灭，然而郁卿低垂下了面容，并未感知到氛围的变化，只自顾自说道:“我就是觉得，盛芸娘这个人并非如表面上单纯，她虽嫁给了太子殿下，可似乎从来没有表现出该有的爱意来……”
郁卿适时噤声，因为眼角余光瞥到了不远处垂地的纱帘边，有淡青色裙角一闪而过。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日芸娘便是这么一身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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