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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娟翻了个白眼道：“说，什么交易！”
文鲜橙道：“你想找程啸报仇，对吧？而我也和程啸有仇恨。但是，明显，想弄死程啸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我们两个人可以精诚合作。”
见方文娟不耐烦的样子，文鲜橙忙转到正题道：“这样，你加入我的公司，作为我的合作伙伴。而我，可以让你和苏家的人联系上，确认他们的确活着。”
方文娟站起身道：“那算了。苏家的人死不死和我关系并没有大到让我把自己都卖了的地步。”
文鲜橙忙道：“别急啊，我不是说让你当我手下，我是说以合作伙伴或者朋友——”
文鲜橙的话还没有说完，方文娟从储物戒拿出一个毛茸茸的帽子，裹着脑袋道：“你别白费心思了。真以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呢？我刚才就是耍你而已!我一个做你妈妈都可以的人，你竟然妄想收服我？但凡你吃一颗花生米，你也不会醉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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