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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
1号皱眉问道：“5号你从你的角度看，它的眼睛在朝着什么方向？”
“天花板……和地面上。”5号的声音有些怪异，“就是一只朝上一只朝下。”
这又是什么东西？
你在搞行为艺术吗？
1号顿时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
他果断转移询问目标，“3号你放他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它好像一直是在盯着我？”
“好像是有……”3号有些迷糊，“但是也不一定吧，它那眼睛本来就晃晃悠悠的，到哪个角度都有可能。”
她觉得一号纯粹就是在自己吓自己，这黏液生物大概也就是喜欢晃眼珠子玩，到底能不能认人都不一定呢，更何况还一直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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