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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无人，秦涛蹲下身子，一拳打在地面上，登时石板碎裂，碎片四溅，看的“渔夫帽”是心惊肉跳。
“我有点事情要问你，希望你如实回答，知道多少说多少。”
“好好好！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渔夫帽”都被吓的说开了文言文。
“你这次目标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
“啊？什么啊？”
“嗯？还装？”秦涛一挑眉说道。
“啊，我知道了，是刚才那事儿啊，我说我说……是江州一个杂志的编辑让我跟踪云流霜的，我已经跟了半个多月了，泼油漆这事儿也是他让我干的？”
“杂志编辑？叫什么？”秦涛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啊。”
“诶，大哥你别这样，我是真的不知道。”
秦涛看了看他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于是说道：“你们平常怎么联系？”
“都是他单线联系我，每次都是固定电话打过来的，我连他的样子都没见过。”
“连样子都没见过你就给他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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