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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馗这时问了一个较为忌讳的问题：“布置在曙光的警卫总共有多少。”
然而岁暮却是出乎意料地爽快回答：“十九万零八千。”
“还真是铁桶一样的城市。”小黑意有所指地提醒。
岁暮很聪明，听到小黑这句话的瞬间就已经明白话里暗藏的意思，俨然在说无始神教的事情。而关于曙光内部出现内鬼的事情，岁暮不可能不知道！
“一直未请教……”
岁暮先是问道。
李馗身边有一只黑皮细犬的事情，其实知道的人不少。据岁暮了解，李馗第一次出现，也即是救援岳钟山一行时，细犬也曾出过手，战绩斐然。
但除那以后，细犬的行踪却是神出鬼没，低调非常，让人很容易忽视他的存在！
眼下一见，对他的评价需要再上数个台阶。
“祸斗。”
小黑回答。
“祸斗。人与人的斗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尤其是在灾难恐惧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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