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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帝乾陵对他的信任到底有多么珍贵，也当然知道他对于帝乾陵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可是——
齐无双捂上了自己的胸口，轻笑了一声，“难道叶贵妃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
“若是我能控制的了自己的心，今夜，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齐无双转过了身去，背对着叶菁菁，最后说了一句话之后，就从叶菁菁的寝殿里消失了。
他最后说的那句话，被夜风吹散，叶菁菁却听得真切。
……
第二日。
叶菁菁为了弥补昨日自己睡过了头的遗憾，一大早就起来，在小厨房里忙前忙后地折腾了足足半日，才终于带着自己亲手做出来的糕点，去了御书房。
帝乾陵看到她来，脸上笑意盎然。
叶菁菁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何事让皇上如此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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