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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生就这么一直低头看着她，好似一个雕塑，正当众人以为他要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他突然笑了起来。
如同他第一次笑那样，如同引月一样！
如果你问他他后悔当初学习引月练习微笑并对她微笑吗，引生会告诉你，他不后悔！
因为他这一辈子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他怀里这个最好的姑娘。
第一次心动，第一次感动，第一次微笑，第一次…爱！
而他这辈子最后一次第一次也将奉给这个最好的姑娘！
“以后不要那么单纯了，人鱼一族交给你了——”引月只听见耳边响起引生的这句话，抬头便见引生胸前也出现了一个大洞，他的人鱼心脏漂浮在空中，下一瞬便四分五裂、化为粉末。
引生的身体还是坐着，双腿化为修长的鱼尾，只不过那鱼尾看起来灰扑扑的，已经失去了光泽。
而在他的怀里，一个少女安静地躺着，若是看不到她胸前一个小血洞，想必都会认为她是睡着了。
在场其余的无论是人还是人鱼，全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鸦雀无声。
直到宋朝转头跟身旁的宋暮说，“好了，我们该离开了。”
“就这么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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