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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哪怕对方不说也并不代表自己失去了嫌疑，倒不如说对方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对他产生质疑才让他有些疑惑。
这些人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时渗评级仪。”王波解释道：“这是用来测试你们【时渗性】等级的装饰。”
“时渗等级？”黎赎疑惑道。
“人分三六九等，【时渗性】也是一样，不同等级的时渗性会存在不同程度的外在表现，我们要根据【时渗性】的等级来推算时间在你们的身上到底渗透到了什么程度。”王波继续解释道：
“一般来说，一级【时渗性】就是我们所说的既视感，他会对之前时间线的记忆有印象，但却无法回想起来。”
“二级【时渗性】则是可以如你们一般可以在时间回溯中保留原本的记忆，但这个级别的保留有些微妙，可能这一次能保留下一次就不行了。”
“三级【时渗性】则是可以成千上万次保留记忆，这一级别的时渗性我们称之为【永续时渗】。”
“四级【时渗性】则是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不但可以保留记忆，就连实力也可以在时间回溯中保留。”
“五级【时渗性】就厉害了, 他们不仅可以保留实力，甚至可以无视一些时间系的能力……比如说时间加速，时间停止，时间减缓等……这些都可以无视。”
“至于再往上……那就是传说了，说实话我并没有真的见过哪个人拥有这个等级的【时渗性】”
“原来如此。”黎赎捏着下巴，思索片刻后他将目光转向了林雨泽：“要不你先来？”
开玩笑！他有没有【时渗性】黎赎自己还不清楚吗？
他能够在三次时间线中保留自己的记忆那完全是梦想成真牛逼，和所谓的【时渗性】没有半毛钱关系。
因此黎赎自然不可能第一个去测试——他总需要一个先行者给他探探路。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林雨泽也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他咬咬牙看向王波问道：“在测试时渗性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您……您刚刚说，依靠着外在道具也可以拥有【时渗性】对吗？”
“……对。”王波对于林雨泽的提问显得有些诧异，但片刻后他又恢复如初。
很多刚加入〈衔尾蛇〉的人都是这样，都会问一些他们也明白不可能实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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