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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能够眺望到远处放大版的天气魔棒塔，不过已经停止了运转，乌云正在缓慢的汇聚过来，有些斑驳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落下来。
蝙蝠侠看着那座塔。
这是刚刚梦境中他看到的第二处异常。
接着是绿灯侠拦住一个路人问话，这是第三处异常。
才被卡尔痛揍了一顿的绿灯侠不可能如此迅速的走出心里阴影，更别说主动活跃的去找人搭话了。
“不可思议。”
布来德有些赞叹，他一直以为是信息度成就了蝙蝠侠，现在看来，曼哈顿博士给他的名单上，蝙蝠侠还真是当之无愧的上榜。
这老梆子，别说跟正常人相比较了，压根就不是人。
什么样的存在才会在睡觉前给自己玩命下心理暗示，以至于后来都几乎形成了被动技能啊，那个时间段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人类最为放松警惕的时间吗。
“我没想到老年的我会接受魔法的力量，哥谭确实有很多暗藏的魔法侧存在，但我通常都会避免与他们产生交集，甚至夜巡的时候都会主动避开，只要他们不出来找麻烦，我甚至可以当做他们不存在。”
“可问题是，现在我们该如何找到一个被魔法庇护的蝙蝠侠？”
蝙蝠侠眉头紧锁，神色严肃，魔法是他不擅长的领域，不过有的时候为了方便办桉或者为了别的什么事情获取情报，他也会结识一些魔法界的人物。
但那都是浅交，蝙蝠跟魔法真的不熟。
而这个世界内，那个刺客联盟的首领蝙蝠显然就已经打破了很多常规的下限，在意识到科技方面被针对以后，反手就是一个覆盖整个哥谭的魔法。
“这证明你其实也存在魔法的天赋，只是你本身下意识的在排斥任何超自然的力量，你觉得那些力量不该由你这么一个人来掌控。”
布来德随口点出了蝙蝠的真实想法，如今他越发的深入了这个哥谭头号精神病患的内心，隐约能把握住对方的思考方式。
“不过不要紧，魔法方面的事情我也懂，虽然我老家那些家伙都已经跟我断了联系。”
布来德反手掏出一张写满了咒文的羊皮纸，低头看了看。
“这个世界也有地狱，而我这里正好有一套完备的魔法契约，尽管只是徒具其形，但仍旧能够让我洞察这个世界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