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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伸手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你跟我到休息室来一下。”
诺曼本来还在眯着眼睛听研究员说话，注意到哈利的动作后，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哈利一把扯了回来。
“活体实验呢？”
“这种奇特的生物有着较高的智慧，虽然看上去只是一团水包着石油的模样，但实际上它有着与地球生物完全不同的另一套感官机制——是的，也正是因为它能够感受到疼痛，所以我们才能勉强控制的住它。”
诺曼的眉头再次紧绷了起来。
诺曼冷冷的打断了研究员的滔滔不绝。
“直接准备一下吧。”
“他会感觉到疼吗？”
后者倒也没多想，将捧在手中的资料翻了一页，继续说到。
哈利的脑袋低垂了下去，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眼，细声答应了一句后，跟着诺曼暂时离开了核心实验室。
挥手屏退了端着热咖啡的秘书，诺曼先是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休息室的沙发上，而哈利则是笔直的站在一旁，低着脑袋没有说话。
“坐吧。” 哈利抬起头看了父亲一眼。
“我说坐下。”
瘦削的青年这才慢吞吞的找了一个边上的沙发，可即便是坐下身后，也是腰杆挺的笔直，只是目光下意识的避开了诺曼。
“我送你去外面念书，就是想断一断你那些不该有的念想，我知道你把彼得·帕克视为你最好的朋友，我也稍微调查了一下那个小伙子，他确实不错，很有潜力。”
诺曼端起咖啡杯，垂着眼皮盯着那缥缈的热气。
“但友情对于我们来说，或者对于你来说，是一种负担。”
“我当然不阻拦你交朋友，可朋友最起码应该是以后可以对你的人生有所帮助的人，而不是一个住在皇后区，需要跟他姨妈住在一块的穷小子。
他的成绩很不错，所以我不排斥伱和彼得接触，但你要明白，以后你们的身份地位是有差距的，如果他能够一直保持着优秀，你当然可以把他纳入你的公司成为你的助力，但你要分清楚一件事情。
他是，且只能是你的手下，你可以欣赏他，然后给他的报酬开的丰厚一点，但绝不该为了所谓的朋友情谊，拒绝我给你推荐的那些社交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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