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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没有你这片羽毛，世界的车轮也就不会转动。”茅场晶彦继续道。
“……”
黎央不说话了，他本就不是什么能说会道之人，自穿越世界后就更加沉默寡言了。
“不想说话？还在因为那些因你而死的人在自责吗？”茅场晶彦仿佛看穿了一切。
“你知道？”黎央诧异。
此前「刀剑神域」作为一款虚拟游戏，GM可以通过各种方式获得外界网络的信息黎央可以理解。
但化为真实世界后已经与那个世界独立开来，不可能再利用网络了解现实世界了。
“自然知道。”茅场晶彦微微点头：“事实上我也很震惊，在失去了GM权限之后，世界竟赋予了我另外的权限，我可以坐在红玉宫中观测到这个世界与那个世界。”
“当然，我去不了那个世界就是了。”
“事实上就连从一百层来到下层也是在新一次更新之中获得的能力。”
“所以你也别怪我在你们的战斗中不帮忙，那时候我还不具备这种力量。”茅场晶彦耸耸肩，似乎预料到黎央接下来会问什么，所以干脆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可以观测到这个世界与那个世界……”黎央轻声呢喃。
尽管这或许是世界意志对于这个世界创造者特别照顾，但就黎央所知，这也已经超越了使徒级的极限。
“你登上第几阶了？”黎央看着茅场晶彦，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目前这个世界玩家的等级上限为120级，对应使徒巅峰。
但即便是黎央最终也在76层停下了脚步，而上面还有二十四层。
换句话说目前这个的玩家上限是120级，但这个世界的NPC上限却绝对不止。
他很确定，这个来自于一百层红玉宫的世界最终BOSS，他已经突破了正常生命所能达到的极限——使徒级，踏入了神之领域——神话级！
茅场晶彦微微一愣，但却似乎也明白黎央到底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回答道：“第三阶。”
神话级与前面两个境界不同，这个境界并不存在前中后巅峰之分，而是会为到达这个境界的人心中形成一道登天之梯，一共分为九阶，被称为下三阶，中三阶与上三阶。
每登一阶，世界法则对生灵的限制便会解除一些，相对而言力量也就更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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