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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如何？”
“孙儿不敢，祖母洪福齐天，定会寿与天齐。”
韩书言看着祖母身子不便，上去帮着凤朝霞靠在床头，再次走在一旁等着祖母发话。
“言儿，现在就我们祖孙俩在，说话也不必那么忌讳，你告诉祖母，你觉得柔儿怎么样？”
“祖母何出此言？表妹当然很好。”
韩书言听见祖母的话，手指动了动，脸上的神色一正，让凤朝霞怎么不知韩书言的变化，别人都说知子莫若父，可是这个世界最了解她这个孙儿的人怕就只有她了，言儿如此一副戒备的神态便是已经明确的告诉她答案，顿时让凤朝霞长长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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