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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只能这么做，不过，这样的合作估计也很困难。毕竟，狮星与江山现在是直接与我们做对。全岭公司哪怕与我们合作，也不会明显的得罪狮星与江山。”
“这也是。而且，与全岭合作的话，恐怕你们1234也要让出不少利益，这也不划算。”
“是呀，但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看着周卫郁闷的样子，张宁不由得想起后世。
看起来，这一个带着眼镜，长得有一些发福的短发汉子，好像有一点与后世的流氓教父不一样呀。不过，看到现在1234面临的情形，张宁也不得不感叹。或许，有的时候，人也是逼出来的。正如现在的1234，如果不流氓一些，恐怕也只能完蛋。
不过，很显然，现在的1234明显没有达到流氓的最高境界。
之前张宁所说的强制安装的流氓作风，与后世一些软件来说，反倒很一般了。只是，1234被称作流氓软件，周卫被后世评为流氓软件之父可不是没有道理的。至于现在为什么周卫流氓之父的名气还没有打出去，只不过是1234有一个关键性的设置没有推出来。
犹豫了一下，张宁在考虑，自己有没有必要提醒一下周卫。
“算了，不提我这个破事了，还是说说老王吧，老王最近的点击科技也碰到了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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