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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害死她的人。”周明远声音沙哑，“但我没有选择。他们抓了我女儿，逼我交出密钥算法。我给了。然后他们还是杀了她。”
两人沉默良久。
“为什么等我？”陈砚问。
“因为你是她儿子。”周明远从怀中取出一枚晶片，“这里有全部技术源码，包括如何彻底销毁忆核系统的方法。我不求原谅，只求……终止这一切。”
陈砚接过晶片，却没有转身离开。
“你知道林晚舟临终前说了什么吗？”他轻声问。
老人摇头。
“她说：‘即使灯灭，我也曾发光。’”陈砚望着冰窟深处，“今天，轮到我们决定，要不要让光继续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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