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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别的，经费哪来的？
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生意可没人干。
常伟思沉声道：“杨院士，我马上向上面汇报，派人调查此事。”
“嗯。”
杨学斌嗯了声，便挂断了电话。
随后，他又带给了杨冬：“喂小冬，你们那边现在情况如何？”
手机里面，传来杨冬疲惫的声音：“爸，依旧毫无头绪。已经五年了，同等实验条件下，至今都没有出现过两次数据相同的。莫非，我们真的触及到上帝给我们划下的红线？”
杨学斌一怔：“你参加科学边界了？”
“爸，您也参加了？”
“嗯，我刚刚参加了，他们很有手段，竟然把邮件发到了我的工作邮箱上。小冬，世界是不是真实的，你用心去感受，不要被外表的东西给迷惑了。”
杨学斌说着，忽然他心头一震。
于他而言，这世界是真实还是虚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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