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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月梅，她受不了那个苦。”
陈汉升目光转到许月梅下首的聂小雨身上，这个傻子正昂首挺胸的笔直坐稳，眼睛里闪着湛湛有神的光芒，估计是等着委任呢。
“你他妈去个锤子！”
陈汉升心里骂了一句，还瞪了小秘书一眼。
聂小雨看到陈部长这个表情，她就知道自己没戏了，肩膀一垮有些不乐意。
董事会里还有最后一个是曹建德，不过他并没有像聂小雨那样跃跃欲试，反而低头看着眼前的笔记本，刻意的不和陈董对视。。
不过，偏偏陈汉升目光在曹建德身上停留最久，最后咳嗽一声：“老曹······”
“哎~”
曹建德叹一口气，他自己是逃不过了。
曹建德其实不是很想去，因为他每天想多点时间陪陪女儿，虽然沪城和建邺并不远，不过总归没那么方便。
“老曹。”
陈汉升说道：“这次就辛苦你一下吧。”
曹建德也是从新世纪过来的，现在这个厂的生产线就是他一手搭建起来的，他也比较负责，春节时还亲自过来值班，所以陈汉升使用起来比较放心。
这大概就是优秀员工的“命运”了，因为他们表现突出，能力更强，所以企业每次需要“救火队员”的时候，领导总能第一个想到他。
曹建德在果壳董事会里未必就是能力最强的那个，不过他是最适合的那一个。
幸好陈汉升不是那种“只给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的老板，去沪城筹办一个分厂，不管是收入的增加，还是地位的提升，其实都是显而易见的。
“陈董，我想请三天假。”
既然逃不掉，曹建德就把自己条件讲出来，他不求财不求官，只是提了一个简单的要求。
“女儿之前考试得了全班第一名，我很早就答应带她出去旅游，结果忙的一直没空，小丫头都有意见了。”
老曹苦笑两声：“去沪城办厂，估计也是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一次，我想先完成对她的承诺。”
也不知怎么，听到老曹和他女儿之间的故事，陈汉升突然想到自己和小小鱼儿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也是前世今生的第一次，就好像是心里的某块地方，突然就被触动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