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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现在已经进入十一月的秋末，新京城已经很有些凉意，如果是夏天的T恤出门，那现在凌瑞恐怕已经被围观到出名了。
凌瑞并没有打开保险，而是把枪放在修炼服宽大的裤兜里，单手插袋，走起路来自有一股非主流气息。周末的无涯楼附近人并不多，这时候人流大多会聚集在魔法商业区或者大图书馆。
凌瑞很快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灰色外套的人从南边走来，果然一副与大学绝不搭调的行色匆忙。
远东大学的学生们除了下课抢食堂那一波之外，其他任何时候都是气定神闲老神在在的样子。白天做不完的事情可以熬夜做，熬夜做不完可以明天做，总之大学四年很少会遇到什么迫在眉睫的事情，所以这人的行色匆忙在人群中相当显眼。
感觉到有人在向自己靠近，灰色外套的人不动声色的从人行道的一侧走到了另一侧，凌瑞没有掩饰，跟着他一起转到了另一侧，然后拦下了他。
凌瑞找了好感觉，对准镜头，如约说出了那句话：“在我们生物系伤了人还想走？”
四目相对，有那么一会儿凌瑞怀疑自己是不是彻底搞错了，周围的人看自己的样子是何等的“嫌弃智障”。
不过很快，灰色外套的人就绷不住了，凌瑞感觉身边一阵斗气爆发，灰外套掏出一把匕首发动攻击，一瞬之间，凌瑞感觉自己渺小得竟如沧海之一粟一般，而对方则是惊涛骇浪铺天盖地，一种“我根本无法抵抗”的感觉油然而生。
凌瑞别说掏枪，他竟连闪避都做不到。
匕首穿过凌瑞的身体，然后凌瑞发现世界变得流光溢彩，灰外套的轮廓变得模糊，所有的色彩独立着逸散着，凌瑞发现自己与现实之间似乎隔着一块玻璃。
这是虚实之间的世界，是他施展“穿墙术”时候的世界。
我要怎么回去呢？正想着，他发现世界重新被现实的色彩填充，灰外套的轮廓被重新勾勒出来。
有风吹过，绿子和花月怜的惊呼声传来，周围的一切重新涌入脑海之中，凌瑞重新和现实世界连接。
他发现自己已经穿过了灰外套，出现在他的身后。
凌瑞下意识的掏枪开保险，然后把手枪对准了灰外套的后脑勺。灰外套瞬间感应到致命危险，一击神龙摆尾往后飞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