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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不决先问联盟百科，凌瑞打开app搜索关键词：女妖，半人半灵魂位面生物，常以带有精神控制力的歌神魅惑男性，性淫……
不是这个啊。
凌瑞继续往下翻，这才看到二级觉醒女妖的词条：二级觉醒女妖，心灵系进阶的异种，因为可以听到灵魂之海深处的低语而沾染邪恶属性，拥有非常强的精神攻击力和利用魅惑打破心防的特点。在联盟法律中，女妖和半人半兽或者其他非人智慧生命一样，必须处于联盟的监控中，否则为不合法。
凌瑞陷入沉思，和花月怜打过几次交道，又在她记忆中走了一圈以后，凌瑞觉得这姑娘只是家境问题导致走错了路，本质上并不坏，任谁的母亲一言不合就要血饲，父亲动不动就要杀人的环境下，想要正常起来真的不容易。
女妖觉醒并不差，从战斗力来说甚至强于常规的心灵系觉醒，但是女妖觉醒以后，整个力量体系都带着来自灵魂之海的污染，也就再也不能从事心理医生，侦探，阴阳师，销售这种心灵系的民事行业，只能专精战斗了。
人生不是小说，大部分人还是宁愿做个香车宝马的普通人而不是出生入死的联盟战士。
凌瑞想到对方的借项链之恩，给花月怜发了条讯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整个晚自习都没事发生，只有安泽臣同学从个人静修室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引得女生们一片星星眼。原本他的黑袍高冷范儿看起来很可笑，然而在他真的召唤出三级以后才能拥有的灵体以后，这个黑袍就是霸道总裁范儿了。又有同学挖出来安泽臣是联盟内的通灵师世家嫡子，一个高富帅霸道总裁的形象就这样树立起来了。
三天之后，二级试炼如约而至。这次的试炼位置是在新京城体育馆。
二级试炼的参加人数比一级时候要少得多，而且大多数是大二或者一些已经踏入社会的青年，像凌瑞这种远东大学的大一萌新也是各种培养势力的重点观察对象，他们往往会利用这个机会拉拢一批有前途的青年，比如说为因为家贫而无力进行按摩的锻体修炼者提供按摩卡之类的。
凌瑞友好的拒绝了几拨邀请，然后和古牧同学一起结伴领取了自己的考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