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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肖湛的手机屏幕一亮，上面只有两个字“到了。”
看到这条消息，肖湛眯起眼睛笑了笑，道“王总，祝您生活愉快！”
说罢，径直朝门外走去。
啪！
直到门关上那一刻，王发云仍心有余悸，他立即又拨打了一个电话。
“成子，把街口那个大师给我请过来！越快越好！”
挂掉电话之后，他又拨打了另外一个电话号码“老朱，把今天下午的监控给我拷贝一份……对，下午的！越快越好！”
接二连三打了几个电话之后，王发云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湿透。
目光再次落在沙发上，脑子里回放着刚才沙发上坐着的人，还有她吃过的葡萄，瞬间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下降了不少。
出了财务总监办公室，叶千千的内心其实是很激动的。
她没想到肖湛居然会想出这么个主意来，而且居然真的有效！
从头到尾她都没说一句话，回想为了这件事，叶氏集团上上下下费了多少口舌？
心中感慨万千啊！
两只小拳捏了又捏，如果不是在索宁的办公楼里，她现在真想大喊一声“肖湛你真行！”
这时候，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来这里之前她跟肖湛做了什么样的约定了。
“怎么样？”一边走，肖湛一边低声问道。
“他们……真的把尾款给结了吗？”叶千千觉得这一行就像做梦一样。
“当然，要不然我岂不是会在这里过夜？”肖湛唇角微声，朝叶千千挑眉。
“呵呵！过夜干嘛？”叶千千无语地白了一眼，没两句话肖湛又不正经起来。
“不达目的誓不休啊！”肖湛神色一秒严肃。
“呵，还真有个劲头啊！”
“不过我就奇怪了，当初这笔交易，这么大一笔尾款不结，你们也敢交货？”
“事出无耐！”这其中的事太过复杂，叶千千三两句话根本说不清楚。
“明知对方是无赖，还偏要往枪口上撞，这非得是里应外合才能做到的吧？”
叶千千没再说话。
她觉得很多事肖湛不懂，也从不指望他能懂。
走廊尽头，肖湛看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暗叫不好。
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
思虑一秒，肖湛突然拉起叶千千的手，说道“叶千千，你敢不敢把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