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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问，领导呗。你就是我领导，独家领导。男票这么优秀不得奖励？”
“奖励必须的。波！”金枝亲了何晨星一大口。
“好是好。还要修改。”
“领导还有意见？提吧，尽管提。为您服务包您满意。”
“帅帅你这张嘴最近是抹了蜜。”
“近朱者赤，近蜜者蜜嘛。”何晨星自从和金枝熟络了之后，一改过去老学究般的严肃，说话的风格变的轻松幽默。
金枝把片子来回看了几遍：“亲爱的，哦不，大帅帅你第一是最好加上机器生产的片段，给操作的人比如燕子啊来几个特写。第二，语言，就是文案要修改一下。”
“收到领导。”
“对了帅帅，你说李蕾姐是咋了？前后态度一百八十度改变。”
何晨星沉思了一会儿：“返璞回真吧，大学那时她就是热心肠。”
热心肠的李蕾第二天九点准时开车到了金燕竹器厂。竹器厂每天不停产，工人都是轮休的。燕子本来就十分聪明，对李蕾教的喷漆专利上手很快。
金枝和何晨星忙着补录VCR，在门口大树上取景，忽然看见一个黑影一闪，缩在门后，又一闪又收回去。
“牛明辉你干嘛？”金枝在树下，转到大铁门后面，揪着牛明辉耳朵出来：“男子汉大丈夫坦坦荡荡的，你这躲躲闪闪的不像话，什么事？”“大姐姐——我想和你说点事。”牛明辉揉着耳朵，吞吞吐吐。浑身上下黑泥鳅似的，又换上了破背心。昨天那套半新的学校分的套装平时不舍得穿。
“说呗，神神秘秘的。”金枝在树下按照何晨星的指示，在院子的某些部位摆些道具。拍片嘛必须得有美感。
牛明辉跟在金枝屁股后面帮着摆，不说话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