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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也很神气嘛，就算看大门也是很气派的工作。我还喜欢保安的制服。像镇上派出所的人。”
“当保安也是理想。有理想就比没理想好。”何晨星拍拍牛明辉的头：“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你决定重新上学了。明天就背书包去。你奶奶的思想工作我们帮你做。”
“何老师，君子一言，四匹马追不上？什么意思？”牛明辉鼓腮帮子合计一会没明白这句成语。
“哈哈哈，你上学问老师就知道了。快回去吧。别继续影响何老师工作。”金枝从办公室拿出几本书给牛明辉：“回家好好看书，不能小小年纪就和人家打工的混在一起吃吃喝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知道吗。”这些书还是上次杨玲闹事时，金枝答应迟发工资的补偿之一。洗衣粉都领没了。书却剩不少。
“不知道。”牛明辉抱着书摇头。
“哈哈哈，上学就什么都知道了。”金枝被牛明辉木憨憨的样子逗笑了。
“等等。”何晨星突然想起个问题，叫住牛明辉：“你在这你奶奶出来能看见你，你过来一下。”何晨星带着他走到大门外面幼儿园边上问：“你妈妈和奶奶还联系吗？”
牛明辉摇头：“妈妈嫁到云龙盘那边的村子，她要是想我就托人捎信让我去镇上，有时候也给我捎来好吃的。”
“那你妈妈经常和你见面？”
“那怎么会呢？她又结婚了，那个男人对她不好，老打她。我有快一年没见到她了。上次我见到她还是去年防汛的时候，她头摔破了好可怜。我奶奶又不让我去云龙盘那边看他。我小时候去过一次，被那男人赶出来了。所以，我要攒钱将来把妈妈接出来过好日子。”牛明辉挥挥拳头。
“那你奶奶呢？你不管了？”
“奶奶也管啊。我奶奶腿不好有风湿，我要带她治病呢。”牛明辉很惊讶：“我不会不管我奶奶的。”
何晨星明白了，他拉着牛明辉坐下：“来，何老师给你出个主意。你今天开始回家就帮奶奶多干活，不要提再去看妈妈的事情。你要经常告诉你奶奶，你读书见了世面就带着她去看病，把她的腿看好。这样你奶奶就心甘情愿的让你去读书。”
“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