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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懂一二。”王恒本想说不懂的，可自己会开这事怎么解释，只能敷衍了一下。
王恒的敷衍激怒了孙参，他教师的身份最听不得这种话，“什么叫略懂，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略懂一二，你到底是懂坦克的结构，还是如何开，又或者坦克该如何运用？”
王恒不想再多说，他转身就要走，可不知怎么的，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一句“步坦协同”，声音很小，可还是被孙参听到了。
“步坦协同！你居然知道这个名词！”孙参拉着王恒的手，不让他离开，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这种专业名词不是一般人能懂的，今天王恒不说个明白，是不会让他走的。
王恒不想说，这概念太过于超前，可孙参抓着他的手，又不敢太用力，怕伤者他，两人在木房子里拉扯了一会。
王恒实在是执拗不过，“行，我说，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只要我能办得到，就是把装甲车给你开开都成。”
给我开？
你没来的时候，我随意开。
王恒在内心吐槽了一下，“你是炮兵吧。”
“我不光是炮兵，我在苏联留学时，不光学习坦克，还学习炮兵，在中央时，还是炮兵学校队列科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