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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悦看着周子扬。
“对不起。”周子扬开口。
这三个字，让江悦如坠深渊，周子扬可以回答是，可以骂自己，甚至可以骂的特别难听，但是她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让江悦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周子扬没打算瞒着江悦，这件事上，江悦没做错，她没有背叛过自己，但是自己的确做的不地道，周子扬也不想去两边讨好。
“你”江悦怔怔的看着周子扬。
周子扬点了点头：“我的确喜欢上她了，对不起。”
“那我呢！”江悦哭了，她拉着周子扬的手：“你也说过喜欢我的啊！你还说过一辈子不会丢下我的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为什么这样！”
“我”周子扬继续沉默，感觉这样的话的确说不出口，但是周子扬还是说了：“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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