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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黑袍身影冷笑，“你根本不懂我经历了什么。”
“或许我不懂。”云逸道，“但我知道，真正的规则，不是你一个人的意志，而是所有世界的共同选择。”
“选择？”黑袍身影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选择！他们只是在规则之下苟延残喘！”
“那是因为你从未给他们机会。”云逸道，“你害怕他们做出不同的选择，所以你用你的意志去替代他们的选择。”
“我……”黑袍身影的声音顿住了，似乎被云逸的话触动。
“你曾经也是引路人。”云逸继续道，“你曾经也相信世界的自由，也相信规则的意义。可现在，你却想要用你的意志去取代这一切。”
“我……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什么了。”黑袍身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压抑了无数年的痛苦终于爆发。
“可你已经失去了。”云逸道，“你失去了对世界的信任，也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
“希望？”黑袍身影苦笑，“希望早已破碎。”
“那是因为你从未真正去寻找。”云逸道，“真正的希望，不是等待，而是创造。”
“创造？”黑袍身影低声呢喃。
“是的。”云逸道，“创造属于世界的规则，而不是你一个人的规则。”
黑袍身影沉默了片刻，掌心的符文光芒逐渐暗淡。
“你真的……相信世界能自己选择吗？”他低声问道。
“我相信。”云逸道，“因为我见过太多世界，它们在毁灭中重生，在痛苦中成长。它们不需要被掌控，它们只需要被信任。”
黑袍身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内心深处被触动。
“你……真的相信它们能自己选择？”他再次问道。
“是的。”云逸道，“我相信每一个世界，都有属于自己的道路。”
黑袍身影沉默良久，最终缓缓收回了掌心的符文。
“或许……你说得对。”他低声道，“或许我太执着了。”
“执着不是错。”云逸道，“但执着于过去的痛苦，只会让你失去未来。”
黑袍身影抬头看向云逸，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谢谢你。”他轻声道，“谢谢你让我明白……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