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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尾老六登时蔫蔫。
“我没有想骗你们的意思。”叶小柒总不能把任务的事情说出来。
老妇人道：“你以为找一个军人来当挡箭牌，就可以打发奶奶了吗？”
叶小柒糯声道：“不是的。”
老妇人愠声道：“你以为那点小心思我会不知道吗？”
“是！你爷爷是军人，我当初选了他，也从不后悔。”
“但你们，是都是我最疼爱的孙儿，我不愿意看到你们再走我的老路。”
叶小柒垂首沉默。
“小伙子，你过来。”老妇人朝郑峰招手。
人群再次让开一条道，郑峰快步走了过去，也单膝蹲下身子，让老人可以平视他。
“奶奶，您请吩咐。”
老妇人澹然道：“我听孩子们说了，知道你是小七的同事。”
“这一次，是她拜托你来帮她打掩护的吧。”
“老身在此替那孩子向你道歉了！”
说着她便要起身向郑峰鞠躬。
郑峰连忙阻止道：“奶奶您误会小夜了！”
老妇人怔道：“怎么，不是这样的吗？”
郑峰道：“一开始，您孙女小夜的确是想找人帮忙。”
“但她没有拜托过我，是我主动要求帮忙的。”
“甚至在半路上，她还说过不用我帮忙了。”
“但我还是来了，以同事的身份。”
“我这样做，其实也带了不纯的动机。”
老妇人看了孙女一眼，继续静静听着。
郑峰平静道：“我家里没人，不想回去过年。队长又不让我留在部队里，所以，我想去看看别人家是怎么过年。”
“这是我最初的动机。”
“只是，在来的路上，我们经历了一些事情，对彼此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我抛开了最初的动机，还是很想来您孙女家看看。”
“既是为了看你们，也是为了让你们看我。”
老妇人点了点头，向他伸出手。
郑峰立即双手握了上去。
老妇人捂着他的双手道：“孩子，我相信你是个诚实人。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你喜欢小七吗？”
郑峰看向夜兔，重重点头道：“喜欢！”
夜兔低着头不敢看郑峰，任谁都能看出她害羞的模样。
老妇人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又道：“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