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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方圆反应过来，差点喷出一口好茶，连连摇头：“我们可是清白的。”
曾先生当先忍不住大笑，范发数随后笑得更大声。
“好，清白就好。”
坐在这里快两个小时，方圆始终没有多说话，老老实实一副正太模样。
是的，他在装乖。
但不装不行。
他的基础业务和范发数不搭边，所以相处起来很自然。
但这次要谈的合作项目，他自己一概不懂，多说多错。
更何况还有一个中科院物理研究所毕业的专家大拿在场，那句话没兜住，就容易被发现问题。
所以，他只准备谈框架，涉及业务有关的问题，那就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说。
范发数当先看了看时间，笑呵呵说：
“你来之前呢，我和老曾碰了三四次，觉得合作还是有必要的。老曾？我说还是你说？”
曾先生放下茶杯，想了想，看向方圆，问了见面后的第一个问题。
“方董…”
“诶，别介，您是前辈，跟范总一样，叫我方圆，小方，方小子，都行。”
曾先生看了眼范发数，其实他也很诧异。
按理说不论年轻与否，财富到了这个量级，总该有点架子吧？
商业和学术一样，讲究的是达者为先。
但这方圆小子怎么和电视上、新闻里那种张扬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甚至跟老范形容的都很有反差感。
“行，方圆，我是搞技术的，就一个问题。
“按说你这个年纪和之前所涉猎的产业，应该很少能接触到新能源深层的技术领域，你为什么会萌生大笔资金入场这个行业的念头？”
方圆有点麻了。
放下茶杯，他眯着眼睛微笑，尴尬而不失礼貌。
来之前他预设了许多可能被问到的问题，甚至仔细在脑中回忆了一番动力和储能电池相关的专业术语……
唯独这最最表层的动因和原由是啥，他没思考。
这也是最难回答的问题，总不能说我知道你老曾过两年就发达了，我想提前插一脚吧？
2000年左右的时候，曾先生就已经在广东、福建和香江干大了atl，现在不缺钱。
而且就在今年，不是下半年，就是年底，他就会成立宁德新能源。
没有意外，自己提出的这个框架早就已经在人家的脑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