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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形式上,这是对阿拉拉特山之战的拙劣模仿。但有所不同的是参战双方都不会真正死去,所以战斗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可以永远不停止。
所以阿泰尔看着戴克里先怒气冲冲地朝他走来,转瞬间被复原的骷髅拦住,才迈出两步就挨了三巴掌。
【哇哦。】阿泰尔说,【这我可以看一整天。】
稠厚的雾霭弥漫在领域中。阿德利认为它奇特,因为它不是某种力量的体现,不是稀薄的能量团或者寄托了力量的现实镜像,只是帷幕呈现出了另一种状态,比起记述与复现,更像是为了掩盖。
在阿德利的认识中,镜廊会随机复制阿泰尔在现实中经历的场景,就像镜子映射出现实的倒影。通常来说这些镜像中大部分场景会在他离开后破碎,只有其中被认为有复现意义的场景会保留下来,形成相对稳定的空间。这就是所谓“领域”。
【可我没想要将它复制进来。】
他指向战线后方,禁军矛刃所向与雷霆战士冲锋的背后。
【黄金王座在上他们可是在你的领域里!】阿德利叫道,【你自然有这个能力去命令他们!】
没有回应。阿泰尔看向曾被帝皇力量寄宿的那具骸骨,那骷髅眼窝里的金光已然熄灭。
镜廊随时能够形成新的领域结构,然后并入已有的领域空间中,层次结构在这过程中都有可能发生变化。现在新形成的部分明显是阿拉拉特山。作为古泰拉神话中末日之后的创生之地、生活在亚美尼亚地区古人的信仰中的圣山与邦国象征,而今又成为雷霆军团覆灭与西西弗斯之龙诞生的地方,它自然有被记录的价值。
【我知道。你说得对。但你得和我的帝皇说去。】阿泰尔答道,【祂的禁军和祂的雷霆军团掐起来了,你觉得这里有我插手的空间吗?】
不知为何,阿德利觉得它像一颗眼球,凝视着下方地表无止境的战争。
【您怎么不说冰雪军团?他们母星可都直接叫瓦尔哈拉嘞。】阿泰尔嘟囔道,【好吧,在战争中英勇战死的战士共聚一堂,厮杀,死去,又复生。啊这还真够像的。只是缺了点烤肉还有永远能续上的羊奶蜜酒。还有篝火。哦,这里不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