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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这次回来会那么激进……”
“我确实比你这個从不过问学派事务的首席巫师强一些。”
“你还知道我是幽魂副席啊？老实交代，这次去科尔多海域远征危险性到底有多高？”
博拉斯被他的语气激得跳到桌上，掏出手杖就施放了两道挠痒痒般的法术，喀嚓道：
“也许是，但最大的可能是比他们更强大的存在。”
……
“你是副席，你说得对。”瓦克拉夫不置可否。
“不？”
“呵！”瓦克拉夫推了推墨镜，嘲弄式的说道：“所以，这就是你没有彻底清除所有‘吞噬者’的原因？”
“别冤枉我，”博拉斯丝毫不慌，咔嚓喀嚓模拟出了个冷哼的声音道：“那些还活着的‘吞噬者’都只吞噬了一名，还是在一对一的情况下获胜的。”
清理了“吞噬者”，失去了五分之一的战力，又如何？
强行给予剩下的巫师制造历练的机会，可能会牺牲不少，又如何？
“嗬嗬，如果不是需要人留在北大陆，我甚至希望整个学派的巫师全部去科尔多海域。”
瓦克拉夫脸上露出一抹略带杀意的冷笑：“连传承了三个纪元的灵秘学派都差点覆灭，我们再不做些准备，就要被当成垃圾一样清除了！”
“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不过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个猜测无限贴近真相。”
博拉斯迟疑了下，问道：“是‘混乱’？”
“嗯？”
他能够想到的，且拥有这样实力的人，只有那个自第二纪元末期便存在的混乱教派。
“那就是明证啊。”
“即便之前远征灵秘学派和机械学派的时候，巫师数量都没有达到这样的程度。”
他也很无奈啊，打又打不过，知道的信息又少，而且之前他还没跟着一起参与到和血灵、灵秘学派三位首席巫师的谋划……
——没有任何人能够躲过，连他，这位幽魂学派首席巫师，堪比古神的半神巫师，也无法幸免！
瓦克拉夫有这样的自信，不仅是因为自身实力，也有对现在的幽魂巫师的信任。
博拉斯喀嚓喀嚓道：“各个研究中心走了近一半的巫师，连‘禁忌研究所’的巫师都跟着一起出来，还不算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