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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琅??
申屠敏拔出宝剑，指着想要上前的锦衣卫人。
顾治平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展开来：“蒋指挥使，在提走他之前，要不要先看看这份供词？”
蒋?脸都黑了。
他们竟然敢审锦衣卫的人？
娘的，只有锦衣卫审别人，啥时候被人审过！
蒋?上前，接过纸张看了看，咬牙切齿：“他这是诬陷，我怎么可能下命令让他监视镇国公府？此人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百户，若是我用人，岂会用这种无能之辈！”
刘大湘嘴角动了动，这会不认识牛亨了？
韩庭瑞侧身，直截了当地说了句：“整个锦衣卫，谁不知道牛亨是蒋指挥使的心腹。”
蒋?脸一下子白了，指着韩庭瑞：“你诽谤我，他是在诽谤我！韩指挥同知，你我不能因为一些过节，就恶意构陷！凡事还需要讲证据，若是没证据敢乱说话，呵??”
韩庭瑞确实不太喜欢蒋?，他刚愎自用，手段狠辣，急如烈火，许多时候，做事不考虑后果。
相比起沈勉、方美等人，他实在是太弱了。
说到底，还是皇帝需要一个心思少，认真做事，还能镇得住场面的人执掌锦衣卫。可现在看，蒋?的心思，也不是那么少……
顾治平冷冷地看着蒋?：“监视镇国公府，必要时候，采取非常举措，探府取证。就是不知道蒋指挥使，想要什么证据？”
蒋?额头冒汗：“这与我无关，牛亨，你为何冤枉于我，难道你就不怕事情败露，陛下杀你满门吗？”
牛亨打了个哆嗦。
之前被那个看似温和的女人折磨，扛不住只能交代。
可现在想想，背后还有一家人呢。
蒋?想要做点动作，那这一家人可就没办法活命了。
于是，牛亨喊道：“是我自作主张，是我立功心切，想要探寻镇国公府与南汉国之间存在什么秘密，这才忍不住入府打探，只是不曾想被人抓了，此事与蒋指挥使无关，全是我个人所为！”
韩庭瑞、刘大湘听明白了，因为黄时雪去了镇国公府，蒋?想要知道她想干嘛，嘀咕什么，这才让人入府听墙根。
只是这个主意实在是太蠢，镇国公府虽然人少，萧成、林白帆等人都不在，可这里面还是有几个高手的，就牛亨这本事，凭什么敢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