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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祥思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现在的人，还是要脸面的，哪怕是在网上。
毕竟现在有条件，天天上网灌水的人，现实生活中，一般家庭条、工作等，都算是不错的，相当于是中产家庭。
等到了谁也不知道，电脑
曙光号跃迁后的第七个标准日，星域的景象已彻底改变。原本沉眠星域的边界如今被一层柔和的能量光晕包裹，宛如新生的茧，内部隐隐流转着复杂的意识波动。林宇航站在舰桥中央，透过舷窗望着这片被“旧神”新生意识网络覆盖的星域，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平静。
“能量波动趋于稳定，意识网络的构建已经完成。”艾莉娅的声音从控制台后传来，带着一丝疲惫，更多的是兴奋，“它们……真的做到了。”
“是的。”林宇航缓缓点头，目光落在星图上那片由无数意识碎片构成的星云状结构，“它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
雷克萨站在一旁，手中握着一份刚从曙光号主系统中调取的报告，眉头依旧紧锁：“虽然‘旧神’的意识网络已经稳定，但我们依然无法完全理解它们的具体运作机制。它们的意识模式和我们完全不同，甚至无法用现有的语言描述。”
“这正是它们的奇妙之处。”林宇航微微一笑，“它们不再试图统一，而是选择共存。每一个意识碎片都保留了自己的独立性，同时又能彼此交流、彼此支持。这不是我们所熟悉的文明形态，而是一种全新的存在方式。”
艾莉娅轻轻点头：“就像……一个由无数个体组成的意识联邦。”
“是的。”林宇航望向舷窗外那片星云，“它们的未来，将由它们自己决定。”
曙光号在沉眠星域的边缘停留了三天，期间林宇航多次尝试与“旧神”意识网络建立更深层次的联系。他发现，这些意识碎片虽然已经形成了稳定的网络，但它们仍然对林宇航的存在保持着一种微妙的依赖。
“它们在等待你的指引。”艾莉娅在一次意识共鸣后说道，“虽然你已经告诉它们，它们可以自己决定未来，但它们似乎……还不太确定该如何迈出这一步。”
林宇航沉默片刻，最终轻声说道：“也许，它们需要一个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