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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颇为敬佩地看了看顾凡，仿佛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却尽在不言中，只是化为简单的一句：“顾总，莉总，我顶不住了，也先回去睡觉了啊。”
莉莉丝黑着脸：“嗯。”
顾凡看了看苏彤，她竟然能坚持到现在也让顾凡相当惊讶。
“需要送你回去吗？”
苏彤摇了摇头：“不用，明玉说她回去睡了一觉刚醒，已经开车来接我了。”
等到周扬和苏彤两个人离开影院，莉莉丝才终于忍不住了，又愤怒地捏紧了手中的薯片袋子。
她愤怒的看了看顾凡，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显然，莉莉丝很气。
如果是之前，她此时早就开始愤怒地质问顾凡了，但今天没有，因为她刚才还在非常自信地半场开香槟说已经提前算好了所有的提前量，玩家最多把善恶值降到0……
顾凡轻咳两声：“莉总，我声明一下，这次的事情应该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吧？
“是你执意要把善恶值设置成数值越低越善良，而且非常自信地没有要求我在设计稿中写死善恶值的最低值……”
莉莉丝瞬间泄气：“好了，我知道了！”
今天丁讲师直播的这个『惊魂八小时』其实出了很多意外情况，但大体来说，莉莉丝觉得自己还是掌控住了局面。只是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一点！
这让她颇为沮丧！
顾凡轻咳两声：“其实……莉总，情况还没那么糟糕。你仔细想想，其实目前这种状态的话，顶多也就算是个彩蛋，并不算什么特别严重的恶性BUG啊？
“整体来说，负面情绪的收入应该也还可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