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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程龙冷笑,“你以为你是谁?谈判不是你一个人的战场。你这样做,是在破坏整个团队的信任。”
“老板,我知道错了。”傅奇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悔意,“但我可以证明,我并没有把谈判细节泄露出去。”
“怎么证明?”程龙问。
“我可以把那次见面的录音交出来。”傅奇说,“那人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甚至提到了《东亚时报》的幕后金主。”
“哦?”程龙挑眉,“说下去。”
“他说,《东亚时报》的报道,其实是日本方面授意的。”傅奇缓缓道,“他们想借这个机会,打压我们在亚洲的影响力。”
“所以你才去找他?”陈奇冷笑,“你这是自作聪明。”
“我承认我太冲动了。”傅奇低头,“但我没有背叛团队。”
程龙沉默了几秒,缓缓道:“录音呢?”
“在我家里。”傅奇说,“我可以立刻回去拿。”
“去吧。”程龙点头,“但如果你敢耍花招,后果你应该清楚。”
“明白。”傅奇点头,转身离开。
办公室里再次陷入沉默。
“老板,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谷薇丽小声问。
“一半真,一半假。”程龙淡淡道,“他确实见过那个人,也确实拿到了录音,但他隐瞒了更重要的信息。”
“什么意思?”石慧皱眉。
“他没说那人是谁。”程龙目光深沉,“但我已经查到了。那个人,是日本驻港情报站的负责人。”
“什么?”陈奇脸色一变,“你是说,傅奇已经被人盯上了?”
“不是被人盯上,而是他已经……被策反了。”程龙缓缓道。
众人脸色都变了。
“老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石慧问。
“等。”程龙淡淡道,“等他把录音拿来,我们再决定怎么处理。”
……
几个小时后,傅奇带着录音回来了。
“老板,我录了音。”他把录音带递给程龙,“你们可以听。”
程龙接过录音带,放进录音机。
“……你们中方这次谈判的底线,我们已经掌握了。”录音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所以,不如我们私下谈点别的?”
“比如什么?”傅奇的声音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