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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千行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事儿他记忆里面还真没有，他疑惑道：“为什么师父您从来没告诉过我这些？而且为何道观里面没有师娘的灵牌？”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没有必要，逝者已逝，阴阳两界相隔，你知道又有什么用？有我记得你师娘就够了！”公孙湛解释到这里，微微一顿，然后又道：“至于灵牌，我每年都能见她本人的魂灵，也不用靠一块牌子寄托思念。”
林千行嘴角抽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道：“师父，师娘她在地府做洒扫使者，也是消去死籍了吧？”
“没错。”公孙湛点头道。
“那这地府阴神和焦山鬼国有何不同？”林千行不解的道。
“焦山鬼国的鬼魂可没有一个会帮忙维持轮回和天地秩序的，而且即便是地府的阴神也是有阴寿的，他们需要累积阴德来增加阴寿，若是阴寿用完，便需要投胎转世了。”公孙湛说道。
林千行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忽然发现焦山鬼国似乎比地府的待遇更好。
地府死后的阴神需要继续打工帮忙维持天地轮回的秩序才能赚取阴寿，维持自己作为鬼的寿命，但焦山鬼国的居民直接就消去死籍不入轮回了。
这样一想，林千行觉得当阴神是完全没有前途的道路，相比之下还不如加入焦山鬼国呢！
“是不是觉得焦山比地府好？”似乎是看出林千行的想法，公孙湛出声问道。
“弟子求师父解惑。”林千行执礼道。
“任何违背天地规则的事情，都有其代价。”公孙湛出声道：“你知道地府一共有多少阴神吗？”
“弟子不知。”林千行摇头道。
“地府自建立至今，几千年下来，如今也只有不到百万阴神而已。”公孙湛说道：“即便如此，地府的百万阴神也已经对天地的循环造成了很明显的影响，若是地府真的如焦山一般，滥用[生死簿]，随意消去鬼魂死籍，世界早就陷入了死寂，无法再继续轮回运转，地府三位阎君定下如此严苛的规矩，也只是为了这个世界好。”
听到这话，林千行心头很多疑惑都得到了解释。
难怪说平常他老是能在野外见到游魂野鬼，而没有阴神去处理。
原来是地府的阴神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