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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空与顾温先后回过神来，前者含笑道：“此番多谢小友，解开了我多年的困惑，这药果与道兵就全赠予小友了。”
现实只过去了一瞬。
成仙超脱，一直都在超脱二字。
无空反问道，他一直在旁观，能够感受到人道大势滚滚而来，甚至最近就有两位人族半仙登仙。
而刚刚这位无空仙人又说过，太阴令来源于地界，这应该是修行界以外的世界。
一缕道韵将无空的目光投射到顾温身上，平平无奇的面容不卑不亢。既没有面对身为仙人的自己展露谄媚，也没有因天赋而傲慢。
他也曾是从建木洞天里走出来的生灵，只是并非以洞天主的身份超脱，故此能够独立于世。
“何为长生？”
无空愣然，随后竟没有反驳，道：“是非功过，千载之后自然揭晓，而建木能否困住道友又是两说。”
有时候大势是可以变更的，就如当年建木成圣一样能被人族硬生生耕断一样，建木也可以把人族的兴盛打断。只是当年人族出了一个擎苍，如今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顾温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伟岸身影，犹如传说中的泰山府君一样，司掌天地众生生死，翻开生死簿于是半仙都老了。
“如今，我族可曾任人宰割？”
此前，引发异象的存在就是在地界，难道不死药是那位未知圣人的东西？
“天地众生之所以能够修行，生灵之所以能够延寿，皆为长生所赐福，”
脱离一切凡俗之物，九天之上，太虚之中。
良久，顾温左右张望，竖起耳朵借机窥视一下仙人的世界。
“贫道一介布衣，只是食五谷长大之人，并无特殊之处。我之后还有后人，而他”
渺渺玄音之中泛起一丝情绪，满载对于建木与妖族的不屑。
最终，无空拱手道：“多谢道友解答，投桃报李在下也有一件事情要与你说。道友可知建木为你准备了一道法则，足以将你囚禁于成仙地。”
玄音落下，道：“天界，也可以说世人口中的仙界，其后边没有众仙，没有天庭，没有唯有长生。”
而擎苍师祖当年进入过仙界，仙界之中并没有传说中的天庭，而是一尊圣人。
仙人之上是圣人，圣人是掌管天地法则的存在。擎苍师祖的不死药就是从一个名为长生的圣人，修行的源头就是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