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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看多了脑子不好，你家要是真有权有势，还是赶紧先带你去看看脑子。」
宋愉气得狠了，只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挂了电话。
没几天，张楠就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他。
我将车子开进破旧的小区。
车子停下，闭目养神的张楠睁开眼，打量了下周围嫌弃道：
「怎么停在这种地方？我累了想回家休息。」
我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这就是现在住的地方。为了给你筹钱救命，我把之前那套公寓退了。」
一听这话，张楠便闭嘴了。
虽然嫌弃，但还是皱着眉头跟在我身后。
我们走进昏暗狭小的楼道，在最里面那间屋子停下。
门一打开，一股陈旧的气味扑面而来。
张楠捂住鼻子，一连退后了好几步，嫌弃道：
「这屋子是给人住的吗？不然我们先去酒店凑合一晚。」
背对着张楠的我嘴角擎着一抹冷笑。
这屋子确实不是给人准备的，是给畜生准备的。
我无视那股奇怪的味道，自顾自走进这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
打开紧闭的窗户，将气味散了散，这才对张楠无辜道：
「宝贝，你有钱住酒店吗？我可没钱。」
「我的钱，都给你救命用了。」
张楠脸色扭曲，嘴巴张了又张，最终没说什么，认命地走进小房间。
开了窗户之后，味道终于没那么难闻。
张楠看了看房间里的床，又检查了下浴室，见还算干净，勉强委屈自己住一晚。
坐了一天的飞机，张楠早就累了。让我帮他拿套衣服，就进浴室洗澡去了。
我则拿出一个杯子，往里面倒了几颗安眠药，接了一杯水搅匀，放在床边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