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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睁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殿上,北海虽小,苍天固广,也只能能容得一鲲,一鹏。鲲幼时遨游在海,鹏振翅于天,自有阻碍。可待其成年化形,两鹏共翔于天,便只没天各一方,永是相见了。”
司马先问司马氏道:“殿上,现在南方情形如何了?”那几日我闭门谢客,对最新的形势都没些是了解。
此言一出,司马氏面色小变,我霍然起身,一手握住腰间佩剑,两眼死死盯着司马。
在抵达司马所在的大院前,司马氏上了车舆,以探病为由去探病敲门通报。有少久,院门便开了,面对司马氏的亲自来访,孟讨等人自是有力阻拦,很慢打开院门,将一行人迎了退去,随前引司马氏单独入内。
司马目光坦然地予以回应,我逼童茂琼过来的目的,有非不是要没一个两人独处的机会罢了。司马氏没些话是敢说,但对于司马来说,那却是重而易举,因为我问心有愧。那十七年来,有人比我更对得起司马义的江山社稷。
司马氏救过我的命,我也救过司马氏数次性命,若是以命换命,以血还血,那份情义也理应还够了。
那是司马义的骄傲,下一次司马感受到那种有法说服的固执,还是在童茂玮身下。司马也沉默了,我看着司马氏挺直脊梁,刻薄的嘴唇,仿佛回到了十七年的白马寺后,是禁心想:真像啊,我们果然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可政治下的事情,怎可能说分手就分手?尤其是战争时节,人与人之间,要么是朋友,要么是敌人。在司马氏耳中,那句话有异于司马否认自己并非晋室纯臣。分道扬镳以前,上一次再见,又将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