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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他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这位酿酒大师已经把喝酒变成如呼吸般的本能了。
虽然灵魂没了，但肉身生命力顽强，仍可以凭着身体本能喝酒。
“只是”
“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他十分不解。
“你问我，我问谁去？”小金灵摇了摇头，“看他的布置，没个两三千年，这具肉身的生机都消散不掉，说不准，他这具肉身以后能滋生出灵智。”
许仙点了点头：“若真能如此，也是一件奇事了。”
天地间有些异种。
譬如从石头里蹦出来的齐天大圣孙悟空，天生只是一块石头，但饱受日精月华，以及花果山地势的滋养，时间久就滋生出了灵智。
这位酿酒大师的躯壳也有一丝机会滋生出灵智。
但那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除了相同的躯壳外，与原本的酿酒大师没有任何关系。
“真成了确实是一件奇事。”
小金灵话锋一转，眉关紧锁地说：“不过，他在酒池里加入了消磨灵魂的东西，就算真的新生灵智，只怕还没巩固，就会被酒里的毒抹杀掉。”
许仙沉默了。
“唉，搞不懂。”小金灵顿了一下，“我有段时间没回来了，他说不定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不得不自杀，可又不想死的太惨，所以做出这样的布置。”
她冷哼一声，没有接着往下说。
许仙心里明白，如果酿酒大师是让人逼死的，他师姐肯定不会冷眼旁观。
“我懂了。”小白出声道。
她的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清明。
只片刻间，她就消化了酿酒大师的酿酒经验。
“这份记忆有一些缺失，但无伤大雅。”
小白轻声道：“要酿造符合陆压前辈心境的酒，恐怕不可能了，因为得亲自跟他谈一谈才行。”
酿造符合饮者心境的酒
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这是酿酒师凭借自己的人生阅历做到的。
他酿酒酿了上千年，接待过各种各样的客人，清楚地记得每种类型客人的口味。
要酿一坛完美契合饮者心境的好酒，必须得事无巨细地畅聊一番。
先摸清对方的路数，才好为对方酿酒。
“这个坚决不可以。”小金灵摆了摆手，“陆压没有肯定态度之前，你千万别靠近他，说不定他就抓走你当人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