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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就好比去登山，师妃暄和婠婠爬到半途，已然不具备继续攀登的能力了，沐清风带着她们登到了山顶，仰望了星辰。
所以，师妃暄和婠婠都是切实感受到了山上的风景，还有仰望苍穹的美妙，同时二人还有了心中的感悟，但是这并不能说明她们二人已经完全具备了独自登山的能力。
所以，现在的师妃暄和婠婠就是这种情况。
宁道奇更加向往要得到沐清风的武功秘法了，这对他来说，太过重要了。
看着明月之下，虚空而立的师妃暄和婠婠，宁道奇凝神细看，他已经觉察出了这是二人联手施展出来的武功，如果要破解，那就攻其一人，就可以了。
至于攻击谁么！宁道奇暗自琢磨着。
这个时候，月光好似比之前更加的闪耀，皎洁的月光照耀着整个长安城。
婠婠和师妃暄的虚空而立，宁道奇也会死可以做到虚空而立的。
宁道奇在中间，婠婠和师妃暄则是分在两边，站立的位置比宁道奇略高一些。
宁道奇知道对付这两个人不能再向刚才那般了，尤其是二人已经掌握了上善若水的境界，面对任何攻击，估计都能化解于无形之中的。
虽然宁道奇对上善若水的境界只是一般了解，这么多年也没有见到谁领悟过，就算是他，他领悟的也是庄子的无为而有为的境界。
宁道奇对无为而有为的领悟，可以说是相当的有境界了，不但是功力大增，而且对天下局势的把控，更是不足为外人道。
看似宁道奇是孤家寡人，没有弟子，没有跟随者，没有门人势力，然后又号称天下第一散人，也就是没有人比他更加闲散了。
但是尽管如此，宁道奇托身在了慈航静斋，慈航静斋不但好吃好喝的好伺候，还把镇派武功慈航剑典对他开放了。
平时也不需要宁道奇做什么，只需要把他的名声抬出来就行，真的遇到什么大人物，比如天刀宋缺，宁道奇才会出手的，所以一般情况下，宁道奇几乎是不出手，什么也不需要做的。
但是，宁道奇真的想要做什么，慈航静斋也是需要帮助宁道奇的，这就是尽管宁道奇没有门人势力，但是从某一方面上来说，慈航静斋就是宁道奇的门人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