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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建龙赶忙附和道：“是是，要是直接开口，确实不太合适，但是您可以过问一下，顺便提那么一嘴。”
李悦摇了摇头，说道：“就算人家给我一个面子，你刚才也说了，名额已经满了，这就意味着要把别人孩子的名额顶下来，您也不落忍吧。”
此话一出，南建龙已经明白，自己曾经的下属，终究还是对自己有着恨意，不愿帮自己这个忙。
“我还是欠考虑。打扰你了，李区长，我走了。”
见南建龙满脸凝重，缓缓起身离开，李悦笑道：“您还是原来的脾气，来都来了，就轻易走了？”
南建龙见事情还有转机，连忙停下脚步，转过头期待地看向李悦。
李悦的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缓缓开口道：“老院长，有件事情一直搁在我心里，本来想算了，但是您今天来了，我倒是忍不住想问问。”
南建龙微微颔首：“你说吧。”
他心中也明白，李悦想问的是什么。
李悦的声音无比的低沉，仿佛承载着多年的困惑：“当年您明明可以替我们夫妻俩多争取一个进编制的名额，就您一句话的事儿，您却不肯，反而将二选一的难题丢给我们夫妻，为什么？”
李悦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当时想不明白，现在也想不明白。”
南建龙脸上露出一抹愧疚之色，张了张嘴巴，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沉默片刻后，他才艰难地开口道：“当年的事是我错了，我给您赔个不是吧。对不起了，李区长。”
看到南建龙缓缓地弯下腰，向自己深深地鞠躬道歉，李悦的脸上却并没有露出丝毫开心的神色。
她仍旧无法释然。
“我在择数有个熟人，给您争取一个孩子的名额，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毕竟如果两个一起，人家也为难的。您想好了告诉我就行。”
曾经的南建龙将难题丢给了他们夫妻，如今她也想将二选一的难题交到南建龙手里，她也想看看南建龙面对这种情况，会做出怎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