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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卫国抬头，瞥了张德勇一眼。
见状，张德勇也知道自己一时失言，连忙改口：
“不是，首长，我的意思是，上次开会，您不是说要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观察我和赵毅训练特种部队，再决定谁来带队的吗？”
“确实是这样。”杨卫国微微颔首，没有否认。
“一开始确实是计划用一个月的时间看一下你们的能力，不过……”杨卫国话锋一转，“现在已经能看出你们的能力了。”
张德勇脸色变化：“首长，您的意思是，我做得不如赵毅？”
“这不可能！”
“训练特种部队绝非易事，连我做起来都很困难，赵毅他怎么可能做得比我好？”
“首长，我不服！我不认为赵毅做得比我好！”
张德勇直截了当的开口，建设特种部队的困难，他都是亲身经历过的，可以说是举步维艰，困难重重。
而在他的眼里，赵毅不过是一个靠关系进来的二代子弟，一个只会夸夸其谈的秀才兵，他怎么可能做得比自己好？
闻言，杨卫国缓缓从办公室后面走出，表情平静地看向张德勇：
“你觉得赵毅做不到比你更好？”
看着杨卫国平静的脸庞，哪怕张德勇是曾经上过战场的铁血硬汉，此刻也不由得有些紧张，但他依旧点点头，坚持自己的观点：
“是，首长！”
杨卫国并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笑：“口说无凭，换谁也都不会服气。”
“既然如此，张德勇，那你就跟我一起去赵毅那边参观一下吧。”
“等你实地去见识一下赵毅的特种部队建设情况，自然就明白了。”
张德勇点点头，没有继续反驳。
他也想去看看，赵毅那边到底弄成什么样子，能让杨卫国还有各军区领导都一致认为赵毅来训练特种部队更好。
“小李，备车，去小青山训练基地。”
杨卫国叫来自己的警卫员，开口吩咐。
……
二十五分钟后，一辆迷彩色的Jeep切诺基越野车停在小青山训练基地的车场内。
开车的警卫员小李率先下了车，一路小跑到后座打开车门。
杨卫国从车内走出，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另一侧，张德勇也自己打开车门走出。
只一眼，张德勇的瞳孔就微微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