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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必须去。”我语气坚定，“只有突破到初圣境，我才有资格和他们抗衡。”
沈若雪看着我，良久才低声说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沈若雪叹了口气，最终点了点头：“那我陪你去。”
“你？”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你不是还要回宗门复命吗？”
“我已经请了假。”沈若雪淡淡道，“而且，宗门那边……我已经不打算回去了。”
我怔住了，看着她那张冷艳的脸，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感动。
“为什么？”我低声问道。
“因为我已经看清楚了。”沈若雪缓缓说道，“他们不是什么正道宗门，而是披着正道皮的魔修。他们用弟子做实验，用丹药控制人心，甚至……连长老中都有不少人已经被魔气侵蚀。”
我苦笑：“所以你终于明白，我不是疯子了？”
沈若雪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夜色。
“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想逃。”我低声说道，“我以为只要我听话，只要我表现得好，他们就不会动我。可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
沈若雪静静地听着。
“他们给我的丹药，根本不是什么‘洗髓丹’，而是‘化灵丹’。”我继续说道，“那是一种可以慢慢改变修士体质的丹药，让修士逐渐适应魔气……换句话说，他们是在把我培养成一个‘魔修’。”
沈若雪的眼神一冷：“他们竟然敢……”
“不只是我。”我苦笑道，“据我所知，宗门里至少有十几个弟子都被下了这种丹药。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而已。”
沈若雪沉默了，她的拳头微微握紧，指节发白。
“所以，我必须离开。”我转身看着她，“我不想变成一个被控制的傀儡。”
沈若雪深深地看着我，眼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问道。
“去北境。”我说，“找到初圣魔门的遗迹，拿到那件宝物，突破到初圣境。”
沈若雪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
“你确定？”我看着她，“那地方很危险。”
“我知道。”沈若雪淡淡道，“但比起留在宗门当一个睁眼瞎，我宁愿和你一起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