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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贵良拿到年度经济人物奖的时候，中概股在美国已经进入“至暗时刻”。
百度股价从今年的最高位美元，一度跌到110美元以下，中间经历多次起伏，现在股价约为116美元。
这已经算表现
> “阿弟，你去哪儿了？
> 潮水把你带走那天，
> 妈妈哭了一整夜。
> 我每天放一只船，
> 写你的名字，
> 也许哪天你能看见。”
字迹稚嫩，笔画歪斜，像是小学生写的。张老师轻轻抚平纸页，声音低：“这是第三十七只。”
许风吟接过纸船，指尖触到那一行“阿弟”，心口猛地一缩。他记得这种执念??就像周小满反复书写对父亲的追问，就像格桑梅朵躲在角落里画一千只纸鸟。有些话不是说给世界听的，是说给那个再也无法回应的人。
“孩子叫林小禾，十岁，四年级。”当地志愿者陈姐走过来，手里拎着保温饭盒，“父母靠打鱼为生，弟弟去年夏天溺水，没救上来。从那以后，她每天放学都来海边放船，风雨无阻。老师劝过，家长也打过，可她不说话，只低头折纸。”
“她还上学吗？”许风吟问。
“上，但成绩下滑得厉害。上课常走神，作文本上全是‘那天如果我去拉他’‘要是我早点喊人’……心理老师去家访过两次，孩子不开门，也不接电话。”
许风吟点头，把纸船小心收进防水袋。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悲伤，是幸存者的自责，是孩子用自己的方式背负死亡。
当天下午，“移动声音站”停在渔村小学外的空地上。新喷涂的标语在阳光下格外醒目：“你说的每一句，都值得被世界认真对待。”孩子们围上来，好奇地摸着车身上未干的漆，叽叽喳喳讨论着这辆“会听故事的车”。
张老师组织学生们朗诵他们带来的诗。一个扎羊角辫的女孩读道：“我的妈妈总说没事，可我知道她半夜偷偷哭。”另一个男孩低声念：“爸爸喝醉了打人，但我还是想抱抱他。”每读一首，车厢里的录音笔就亮起一盏小灯，像星星次第点亮。
轮到林小禾时，她没来。
傍晚，许风吟独自走向海边。夕阳正沉入海平线，余晖将沙滩染成琥珀色。远远地，他看见一个小身影蹲在礁石旁，手里叠着新的纸船。风吹乱她的刘海，她也不抬手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