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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我们谈谈！”
看着一步步靠近的林寒川。
桌下的夫妻，抖得更厉害了。
林寒川低头看着他们。
他们抬头看着林寒川。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夫妻两光顾着抖了，一句话都不说。
夫妻俩太过于懦弱和畏惧。
自己不强硬点，根本不行！
林寒川抬手掀掉桌子，目光直视着他们，大声道。
“我是市政厅派来的好心异邦人。”
“最近这段时间，天使街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我的眼睛！说！！”
“不说！我就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表情严肃，声音一大，略带威胁，效果立竿见影，夫妻两立马不抖了，男的也开始回话了，只是被吓得说话有点哆嗦。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问，你答！”林寒川拉了个凳子，一屁股坐下，看着男的时候，顺带瞟了眼那个女的。
并不是她有多漂亮。
而是在刚刚抖动的时候，幅度有点太夸张了。
看起来很害怕。
但安静下来的又很快。
“天使街，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居民死亡的？”林寒川开始提问。
“好……好像是半年前。”男的回话的时候，声音虽然还在哆嗦，但状态比一开始好多了。
林寒川点点头，继续问道，“他们的死亡时面部的表情，都和现在的一样吗？”
天使街一开始死亡的居民尸体，已经被城卫队在调查期间，给烧了。
林寒川在街上看到的那些尸体，都是最近的，距离最远不过一个多月。
也就是说，他无法根据尸体死亡时的表情判断出，天使街半年前就开始死亡的居民，是不是现在动手的诅咒类恶魔杀死的。
确定是不是同一个恶魔。
对林寒川而言，很重要。
“死亡时的面部表情？”男的愣了下，没料到林寒川会这么问，正常人谁会去观察一具尸体的表情。
天使街开始死人的时候，他去凑热闹看了眼，但具体死亡是什么表情，都过去了半年了，哪里还能记得。
“我……”男的正要说。
女的就已经抢先了，“都一样！很狰狞的样子，像是被活活溺死的。”
林寒川看了眼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