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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喵。就像……地图之外的地方。”
奥朗沉默良久,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枚金属徽章,轻轻放在沙棘面前。那是书士队最高权限持有者的身份标识,背面刻着一行极小的文字:
【第七序列?守钟人】
“你知道为什么我让你当战术顾问吗?”他缓缓开口,“不是因为你聪明,也不是因为你胆大妄为敢拿染色球砸古龙脸。是因为三年前,在北境雪原那次任务里,你也做过同样的梦。”
沙棘瞳孔骤缩。
记忆如潮水涌来。那时它刚加入书士队不久,随队调查一座突然坍塌的古代观测塔。当晚,它梦见一片冰原上矗立着十二根青铜柱,柱顶悬挂着滴血的齿轮。其中一根柱子崩裂,发出震耳欲聋的钟声。醒来后,它把梦画了下来,交给了当时的指挥官??正是奥朗。
而就在第二天,地质探测仪记录到地下三十公里处传来一次异常震动,频率与梦中钟声完全一致。
“我以为那只是一次巧合喵……”沙棘声音发紧。
“不是巧合。”奥朗摇头,“你是‘指针’,天生能感知灾厄的流向。我们称这种能力为‘共鸣预兆’,历史上只出现过七次。每一次,都预示着‘灾厄回响’的临近。”
“灾厄回响?就是那个斗篷人说的?”
“没错。”奥朗眼神深邃,“我们一直以为那只是传说。但现在看来,荒钩爪的暴走、它的血脉异变、翼爪上的暗金纹路……全都是征兆。它不是普通的个体变异,而是被某种更古老的东西唤醒了。”
沙棘浑身一震:“你是说……它体内有东西在苏醒?”
“或者,”奥朗望向远方囚笼的方向,“它本身就是钥匙。”
就在此时,通讯器突然响起急促警报。
“报告!C区囚笼出现异常读数!”值班员声音颤抖,“目标心率降至每分钟三次,体温接近环境值,但我们检测到高频脑波活动!重复,目标虽呈假死状态,但神经信号强度超出仪器上限!”
奥朗猛地站起:“启动一级隔离协议!切断所有外部供能线路!禁止任何人靠近!”
“已经晚了长官!”另一名技术员尖叫,“地下震动感应网显示,有一股能量正以囚笼为中心向外扩散!频率……频率和三年前雪原崩塌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