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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看向眼前这台嗡嗡作响、散发着灼人热量的老旧锅炉，脑海里立刻对应上了那个“可控核聚变微型反应堆”的图像。
心脏“怦怦”地如同擂鼓。
要是……要是能把这破锅炉改成聚变堆……
“试试！”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无法遏制。
他伸出颤抖的手，按在了锅炉滚烫的铁皮外壳上（隔着厚厚的手套）。
系统界面立刻跳出提示：“检测到目标：老式工业燃煤锅炉（型号：）。可选升级方向：【可控核聚变微型反应堆】。”
“升级所需【资源】：基础金属100单位，稀有元素5000单位，超导材料1000单位。”
“升级所需【资金】：3000亿龙国币。”
“当前环境检测：基础金属可从锅炉本体及厂区废料转化（约需转化10吨废钢），碳基燃料充足。稀有元素、超导材料缺失。资金严重不足。”
三千亿……龙国币？！
姜晨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别的东西他不清楚。
但是龙国币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尽管不是那个对国家经济了如指掌的顶尖专家，但他好歹知道点历史常识。
1975年，龙国全年的国民生产总值（GDP）大概也就两千多亿龙国币（按当时的官方数据和汇率估算可能更低）。
这一个升级就要花掉国家一年多的GDP？
开什么星际玩笑！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上那件破旧的工装口袋，只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五毛钱粮票，还有几颗掉进去的煤渣。
现实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妈的，果然到哪儿都得要钱！”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系统提示冷冰冰地继续：“检测到可用资金：龙国币（粮票无法计入）。【资源】与【资金】条件均未满足，无法启动升级。”
“强制启动呢？有没有体验模式什么的？”姜晨不死心地在脑海里问道，他觉得系统总得给点甜头吧？
“警告：资源与资金缺口过大，强制启动将导致不可预测后果。不建议尝试。”
得，连体验的机会都不给。
姜晨泄气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受着背后传来的凉意和锅炉传来的热浪，形成一种冰火两重天的荒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