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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灰老身躯一颤，面容愈发苦涩。
“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话音落下，楚铮直接拔剑，剑鸣刺耳，剑锋森冷犀利，霎时，灰老只感觉一股寒意临身。
他毫不怀疑，楚铮的剑能将自己劈杀。
短短几日时间，亲眼目睹楚铮数次出手，灰老早已经被震惊得麻木，也知道，自己虽然是通力三层修为，但真动起手来，十有八九敌不过楚铮。
何况，之前因为赵墨一击波及伤势未曾痊愈。
“楚……楚少且慢，待我细细说来。”灰老连忙开口，立刻将前因后果说明清楚。
当然，是修改过的。
比如慕容海让他将消息传给赵家。
在灰老口中，则变成是他擅作主张，直接将慕容海摘除。
灰老知道，此次楚家损伤不小。
有些出乎意料，而楚铮的实力也完全出乎意料。
“是慕容海让你做的吧……”楚铮幽幽然说道。
“不是，楚少……的确是我擅作主……”灰老眼眸一凝，暗暗惊骇，连忙辩解。
作为仆人就该为主子分忧解难。
“慕容海在何处？”楚铮目光言语平静至极。
“我……少主他……”灰老感觉心头发颤，楚铮比他所了解的更加聪慧，根本就无法糊弄分毫，连忙解释起来：“哎……楚少，少主已经返回天元灵道院了。”
“但此事的确是对楚少的一个考验，毕竟二小姐所觉醒的不是普通灵体，而是高等灵体，将来甚至有望突破到灵师之上。”
“并且，也被天元灵道院副掌院收为关门弟子。”
“家族里退婚的声音很大，他们都认为楚少你配不上二小姐，唯有千流府那些大势力的天才们才有那个资格。”
“但二小姐只认你。”
“鉴于此，少主承受极大压力替二小姐带来信物和灵丹，同时给楚少设下此次考验，毕竟二小姐太优秀了，若楚少你没有足够抵御风险的能力，很难与二小姐作伴同行。”
“甚至什么时候身死都不知道。”
“少主也是好意，但还是低估了楚少你的能耐，也没有料到后续竟然会生出如此大的变故……”
听着灰老的解释，楚铮一阵恼火。
若慕容海在面前，直接便要将其暴打一顿，否则难以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