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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李亦庭问。
冯叶群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韩溯。
韩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是说……”
“是的。”冯叶群点头，“他还在那里面。或者说，他的意识，还被封存在那门后。”
韩溯猛地站了起来，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你疯了。”他低声说，“那门后的东西，不是我们能碰的。”
“我知道。”冯叶群平静地说，“但我也知道，你曾经也进过那扇门。”
韩溯的脸色彻底变了。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在那遗迹里，找到了你的记录。”冯叶群从怀中又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韩溯，“这是你在十年前，曾经提交的一份内部报告。里面详细描述了你在某个遗迹中，进入了一个‘非现实空间’，并在那里……见到了‘另一个自己’。”
韩溯的手微微颤抖，他接过文件，翻开，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份报告……已经被我销毁了。”
“是的。”冯叶群点头，“但你忘了，灾管局的系统，有一个‘影子档案’。所有被删除的报告，都会在某个地方留下痕迹。我花了三年时间，才找到它。”
韩溯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打开那扇门。”冯叶群说，“我想把他带回来。”
“你疯了。”韩溯低声说，“那门后的东西，不是你能控制的。”
“我知道。”冯叶群点头，“所以我需要你。”
韩溯看着他，眼神复杂。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重启‘门’计划。”冯叶群说，“我要找到他，把他带回来。”
“门计划？”李亦庭皱眉，“那是什么？”
“那是灾管局曾经的一个秘密项目。”韩溯低声说，“十年前，我们曾发现过一个特殊的遗迹，里面有一扇门。那门后的东西，超出了我们对现实的理解。我们尝试进入，但……代价太大。”
“代价？”李亦庭问。
“死了七个人。”韩溯说，“包括……我的搭档。”
冯叶群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我知道。”他说，“但我也知道，你当时……也进去了。”
韩溯沉默。
“是的。”他说，“我进去了。但我没有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