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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耸了耸肩：“我早就被控制了，只是你一直不知道而已。”
白虎一愣：“什么意思？”
博士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被派来调查‘灾管局’？你以为我只是个普通的调查员？”
白虎的脸色变了。
“我早就不是了。”博士继续说道，“从我接触‘零序列’开始，我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白虎沉默了。
博士轻叹一声：“你以为你在对抗灾管局，其实你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你以为你在追求真相，其实你连真相的影子都没摸到。”
白虎咬紧牙关，拳头紧握。
博士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你真的以为，韩溯是站在你这边的吗？”
白虎猛地抬头。
博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他为什么能活到现在？你觉得他为什么能一次次完成任务？因为他知道什么，他做了什么，而你……什么都不知道。”
白虎的眼神动摇了。
博士缓缓说道：“你以为你在战斗，其实你只是被推上战场的炮灰。”
白镜框坐在驾驶座上，听着博士的话，嘴角微微上扬。
“博士，你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他轻声说道。
博士耸耸肩：“反正他也逃不掉。”
白镜框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货车继续前行，车内的气氛却愈发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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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韩溯已经走到了公路的尽头，前方是一片荒废的小镇，镇口的牌子早已锈迹斑斑，风吹过时发出吱呀的声响。
他站在镇口，目光扫过四周，眼神中透出一丝警惕。
“这里就是博士说的那个地方？”韩溯低声自语。
“没错。”通讯器中传来白镜框的声音，“博士说，那件东西就藏在这里。”
韩溯没有回应，而是缓缓迈步走入小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多已经坍塌，窗户破败，门板半开半合，仿佛随时都会倒塌。风穿过破败的建筑，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韩溯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他的精神活性已经恢复了一些，但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他知道，这里可能并不安全。
果然，刚走进镇中心，他便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