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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溯沉默了几秒，随即低声说道：“继续盯着他们，别让他们搞出什么麻烦。”
“明白。”
通讯挂断后，韩溯抬头看向夜空，乌云已经遮住了月亮，整片大地仿佛被黑暗吞噬。他能感觉到某种不安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就像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走得太远，远到无法回头。
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只能继续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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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货车内部，博士被绑在角落里，脸上依旧带着那副从容不迫的笑容。白虎则被锁链束缚在另一侧，脸上满是怒火与不甘。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虎咬牙切齿地问白镜框。
“我？”白镜框坐在驾驶座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金属链，语气轻描淡写，“我只是个秘书，听命行事而已。”
“听命？”白虎冷笑，“你听谁的命？韩溯？灾管局？还是……魔盒集团？”
白镜框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博士忽然开口：“你们两个吵够了吗？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白虎猛地转头瞪向博士：“你还笑得出来？你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了！”
博士耸了耸肩：“我早就被控制了，只是你一直不知道而已。”
白虎的脸色变了。
“我早就不是了。”博士继续说道，“从我接触‘零序列’开始，我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白虎沉默了。
博士轻叹一声：“你以为我在对抗灾管局，其实你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你以为你在追求真相，其实你连真相的影子都没摸到。”
白虎咬紧牙关，拳头紧握。
博士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你以为你在战斗，其实你只是被推上战场的炮灰。”
白虎猛地抬头。
博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他为什么能活到现在？你觉得他为什么能一次次完成任务？因为他知道什么，他做了什么，而你……什么都不知道。”
白虎的眼神动摇了。
博士缓缓说道：“你以为你在战斗，其实你只是被推上战场的炮灰。”
白镜框坐在驾驶座上，听着博士的话，嘴角微微上扬。
“博士，你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他轻声说道。
博士耸耸肩：“反正他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