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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他居然就这样走了？”
看着那空空荡荡的夜色，韩溯都生出了极端的诧异，向前追出了两步，但还是停下。
心间只有一种极为不妙的感觉：“他好像察觉了什么？”
此时心里的疑问之多，有种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玻璃结晶体在空气中迅速蔓延，如同某种诡异的蛛网，将整个空间切割成了无数个碎片。而那个戴着猫脸面具的男人，正从这些碎片中缓缓走出，他的步伐不急不缓，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我的心跳之上。
“韩溯。”我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他微微颔首，脸上带着那种我熟悉的、仿佛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温和笑意。
“你来了。”他说。
我几乎是在瞬间就明白了，我落入了圈套。
酒鬼调查员，是我现在的身份，也是我最不该暴露的身份。可就在刚才，我冲得太急，太想找到那个逃走的韩溯，以至于忽略了最基础的警觉。
“你早就知道我会来。”我咬牙。
“是的。”韩溯点头，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你从白色湖水中浮出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察觉到了。”
我猛地回头，看向身后那片荒野，却只看到一片虚无。我的“眼睛”??那道窥视现实的灵视，此刻也完全失去了作用。四周的空间像是被某种更高维度的力量扭曲，我无法感知到任何外界的信息。
“你到底是谁？”我低声问。
韩溯轻轻一笑，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问题。
“我是谁？”他重复了一遍，然后缓缓摘下了自己的手提箱，“我就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我瞳孔骤缩。
“什么意思？”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打开了手提箱。
箱盖掀开的一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那不是简单的灵性污染，而是一种更为古老、更为危险的气息。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东西与母体神树有关，甚至……它可能就是母体神树的本源之一。
“你以为你已经掌握了真相。”韩溯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但你所知道的一切，不过是冰山一角。”
我握紧拳头，体内的灵性开始翻涌。我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否则今天恐怕真的要死在这里。